第7章
??然后就大口吃起来,饿坏了,也不讲究细嚼慢咽,但是动作并不粗鲁,专心吃饭,闫寒又被晾在一边了。唇齿间还有香味,闫寒不舍的上楼处理公务。 ??这几天的裴琅变乖了,这是网友想不到的,没人作妖,就没有八卦看,居然还有点无聊,这个时候,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居然开始想念起裴琅来。网上呼声一片,大多都是心疼裴子箐的,还有让裴琅发视频道歉的。当事人既不道歉,也不作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件事情在网上发酵几天,随着裴子箐发布自己脸上的伤不会留疤后,还特地叮嘱网友不要为难哥哥,这件事又发酵一天才慢慢平息。 ??。 ??澜金娱乐公司总裁办公室。 ??“老板,他自己做错事,你为什么要帮他啊。”闫寒身边的助理苏嘉办完事去后,抱怨到。他最看不惯裴琅,先是勾引闫修远,后勾引老板,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说自己不配他勾引,他哪里不配了?开玩笑,自己的颜值在娱乐圈也是能c位出道的好吧。 ??不对,谁稀罕他勾引啊。 ??他自己捅的篓子老板居然帮他把热度降下去,就应该让他自己承担。 ??闫寒笔尖刷刷在合同页签字,头也不抬。“就当是还给他人情吧。” ??苏嘉惊呆。“老板?你居然还欠他人情?” ??“他给过我一口吃的。” ??能让老板欠人情的事绝非小事,就在苏嘉各种脑补是什么事的时候,闫寒的声音再次传来,以前的声音带冰,这次的直接带雷电,怎么就把苏嘉雷得当场散发烤肉的焦香。“老板?世间什么山珍海味你没吃过,因为一口吃的……” ??“怎么?你有意见?”闫寒终于合上合同抬头,苏嘉马上噤声。“该吃午饭了。” ??“老板今天想吃哪家的?”这事算是翻篇了,因为老板太反常多吐槽了几句,再说下去这半年算是白干了。都怪那个裴琅。 ??“哪家菜品最全?” ??“南井斋,名厨坐镇,想吃什么都能做出来。”苏嘉马上报出名字。 ??“去南井斋。”听到后面那句话,闫寒马上做好决定。 ??苏嘉奇怪,以前老板都是营养师给什么吃什么,不挑食,也不会主动点名吃什么,这次居然询问了吃饭地点。出门就预约,因为去吃过很多次,那边马上安排了包间。南井斋是富家子弟吃饭最喜欢去的地方,又是吃饭高峰期,能免排队订包间足够证明闫寒的地位。半个小时后,到达包间,老板亲自迎接招待,闫寒翻看菜单找了半天没有点餐,老板以为他是不知道吃什么,推荐了几个招牌菜,闫寒还是不做声。 ??连厨师长都过来了,三个人候着,心中甚是忐忑。闫寒可不像心里那般活跃可爱,他是个雷厉风行的狠人,本来性格又冷又狠,腿瘸了之后更是不近人情,且喜怒无常,因为社会地位高,谁也不敢得罪。 ??大家着急得冒细汗,大气不敢出,包间安静得可怕,只听见翻看菜单的声音。突然,啪的一声合上菜单,闫寒显然不满。“要一份夏日晚霞。” ??终于点餐了,众人长舒一口气,厨师长气还没舒完又是一顿。“闫……闫总,这夏日晚霞……” ??“怎么?没有?”一个冷眼过来,厨师长差点跪地,闫寒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不悦。“你是名厨?” ??“是……是,可是这夏日晚霞,我,实在是没听过……” ??闫寒喜怒都是一副表情,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惨了。 ??“别的名厨能做,你不能做?”心心念念了几天,今天终于有空出来好好吃午饭,居然告诉他没有这道菜。 ??“对不起闫总,是我们照顾不周,还请闫总给我们一个机会,不知道那位做夏日晚霞的名厨是谁,我们一定登门拜访好好学习,百分百复刻,以后一定有这道菜,不让闫总扫兴。”厨师长已经吓得不轻了,老板出面道歉。 ??“你们不是自称什么菜都能做,呵~连夏日晚霞都做不出来,我看你这招牌该换了。” ??老板脸色惨白,不敢吱声,现在越说越有罪。 ??虽然扫了兴,但是为了一道菜动怒砸人招牌,没必要。 ??“不饿了,回公司。”本来对吃饭没什么欲望的闫寒被扫了兴后顿时没胃口,带着苏嘉离开。“一个月奖金。”刚出门,老板的话差点让苏嘉没站稳。 ??因为自己说这里什么菜都能做出来,害得老板白跑一趟,代价是扣除一个月奖金。苏嘉是万万没想到啊,老板居然会因为这种事生气,但是毫无怨言。而脸色惨白,闫寒离开后差点虚脱的厨师长和饭店老板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闫总点名要吃的菜居然该死的是简单的番茄炒鸡蛋。 ??苏嘉更想不到,他一个月奖金扣除的原因是裴琅,要是知道了,又要记上一笔帐。 ??这时候的裴琅收到了私家侦探寄的东西,原主的所有资料。 ??原主父亲是个高中老师,与他母亲相知相爱,婚后有了裴琅,两个相爱的人在裴子箐母亲带着五岁的孩子上门闹事开始,相爱的假象才被撕破。父亲出轨,还有私生子,这让母亲大受打击,吵过闹过后悔过,最后患上抑郁症,两年后自杀了。前八年父母相爱,家庭美满,后来父母情感破碎,吵架打架原主都看在眼里,对他的心理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母亲自杀,他性格大变,很恨自己的父亲。母亲才过世,裴子箐的母亲名正言顺的进家门,这件事情在他们镇上人尽皆知,父亲为了避免邻居的口舌,带着他们更换居住城市,从此,他有了后妈,还有一个弟弟。那段不堪的过往仿佛和死去的前妻留在了原来的城市,只有原主知道,他的父亲是多么不堪没担当的人。